与多发性硬化MS为伍的日夜四

四、疫苗到底是神还是魔?(1)

我们和每一遭逢意外的家庭一样,当意外发生后都急欲查找意外发生的原因。娃患了闻所未闻的罕见病不止让人痛楚还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我们自然想知道个为什么,自然很想查出起病的原因让她纠正希望她能恢复健康。我们做了各种回忆猜测,有哪些不良生活习惯?是否吃了含寄生虫的食品?生病之前去哪些地方玩来了?甚至家居风水都被折腾了一番。我的白头发也就是这样冒出来的,此前一根都没有。

我说了我的愚昧大家不要耻笑,在娃首次发病住院期间,我天天早晚在家跪拜叩头求天地祖宗保佑,我愿自己减寿换我孩子的健康。世上有爱很多种,唯母亲愿以命换命,唯有母爱是无条件的,不计成本、不求回报的。想起了小时候村里一个母亲大日头下捞露天的糞坑里的糞蛹,她弯着腰趴在糞坑边把一条条活的糞蛹捞起的那个画面异常清晰。当神无能为力、妖便普渡众生,例如我,并没有个人宗教信仰,无助无力之下,似乎只有五体能给予力的支撑,从此孩子的健康就是我的信仰。家里也没有节日了,我们只有两个日子:娃好的日子,和娃不好的日子。

亲戚朋友知道娃患了病,各各献出秘方、偏方,听说哪里有神婆口碑好信众多就急巴巴来告知。这些都是为我娃、为我家着想的好人,非常感念他们。有些时候,也许他人的帮助于你而言没有半点实用,但千万不能因此认为是无用功,至少他们让你感尝了温暖,我们的社会关系、亲情,就是靠着这么一点点温暖织就的。

年,赵国惠医生告知我一个让人非常震惊的消息。他与他太太赵玛丽(AudibertMarie)在国外查阅了很多病例和研究资料,获知乙肝疫苗与多发性硬化(MS)的发生脱不了关系。在此之前,我压根儿没有把娃的病往这一可能性上靠拢,但在被赵医生告知的一刻,我心里“格登”的一下之后,便丝毫不怀疑地相信了。赵医生夫妇在把消息告知我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娃在发病前用过疫苗,并且恰恰就是乙肝疫苗。并且,从年初发病到被告知可能是乙肝作乱,期间隔了五年,我们都已没把娃在年底打过乙肝疫苗一事记挂在心上,更从来没跟任何人谈及。

在第一节的时候我说了娃首次发病是在年清明前,这是为了描述的系统连贯性。娃在打过乙肝疫苗之后、年4月显性发病之前,已发生过神经系统疾病。年的12月因为视神经发炎,娃先医院医院医治,年2月视神经炎症消失后再次返回江南。4月的那次病发,事实上是娃年12月发作的缓解后复发,视神经炎是一次预警,如果及早干预,娃不至于病重如此。但是,一切都没有如果,没有假设,我们能得到的便是无知带来的恶果。同样,年11月,娃曾经一只眼因为视神经损伤而全瞎了,正是因为无知,加以治疗后视力恢复的假象掩盖了疾病给予的预警。如果在年11月的视神经损伤后,我能明白这个机理,及早请求医生进行干预,娃也许在之后的12月底即使发病,症状也没有后来的那么令人崩溃。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得到更多现成、有用的指导,就诊的医生也没有提醒两次视神经炎与MS的关系,我们和医生对此病都是没有经验的,只能摸索着进行,因此必然会碰壁,我们是在不断碰壁中求取娃的生存机会。

现在,我们把话题拉回到我为什么不怀疑赵医生夫妇说的——有关乙肝疫苗与娃的病存在关系的可能性上。年10月或11月,娃告诉我说学校要求全体学生打乙肝疫苗,自费多块。我能记得这一回事,是因为在印象中打疫苗是小孩子的事,娃在小时候已把该打的疫苗给打了,因此她上大学了还被要求打疫苗让人好生奇怪,但既然是学校统一要求打的,就相信总是因为有必要,即便觉得奇怪也不会往坏处想,更不会反对。

在用了乙肝疫苗的一个月后,娃因视物不清、医院求医,诊为视神经炎。关于她的确切的首次发病时间,我想,娃的眼睛应该有一些日子不舒服了才去求医的,她自小连感冒都少,医院长什么样子,一个运动健将、学院排球队队长想来也不会因丁医院。也是说,娃起病的确切时间应该往前推算,不绝对在年的12月。

参考公开资料,MS的发生依次与病毒感染、免疫因素、遗传倾向、环境因素等有关,最前面两个是病毒感染和免疫因素,而我们家族上查四代均未见患神经系统疾病,生活环境在娃发病前多年已处于安居状态,除了那针乙肝疫苗,何来病毒感染?何来免疫系统被不明来历的黑客攻陷?

年获知娃的病跟乙肝疫苗可能存在关系之后,我开始查找相关的文献资料,发现四个让人震惊的意外:第一个,是关于疫苗后遗症的讨论、质疑在国际上从没有停止过,世界上没有任何国家、机构认为疫苗绝对安全,发达国家普遍认可疫苗存在百万分之一到二的后遗症发生概率;第二个,正如疫苗之免疫生效是终身有效,反之副作用后遗症也是终身存在的,目前没有任何人、任何国家能治疗疫苗后遗症,它一旦产生即是无药可治的;第三个,年,南方都市报记者郭现中采编报道的《疫苗之殇》首次概括性地把发生在中国的疫苗后遗症披露给公众,记者通过历时三年的走访告诉国人咱们的疫苗产业事实是一个黑洞,让国人知道中国疫苗生产技术惊人落后,知道中国疫苗管理的混乱不堪;第四个,这个泱泱大国十几亿人口,采用落后于发达国家30—50年的疫苗生产技术,生出后遗症又被官方认可的在全国范围内寥寥可数。

这是一个神奇的国度。

此处我无意讨伐中国疫苗,年7月份曝出的假疫苗事件震动全国,铺天盖地的口诛笔伐也已令作孽者身陷囹圄。我这里不再炒冷饭、拾牙惠,我只希望从受害家属的切身体会的角度进行理性诉说,看能否唤醒一些装睡的国人,不冷漠,不自私,不互害。

首先,你得懂中国疫苗后遗症的地狱层级:

一、用当前最先进的科技生产的疫苗,存在着百万分之一到二的不良反应引起的后遗症。按这概率算,中国每年疫苗预防接种超过10亿剂次,每年最少有超过个后遗症患者产生。

二、中国当前绝大部分疫苗技术是发达国家几十年前已淘汰的技术,最远是落后了50多年;我们当前还在大量使用的单价疫苗、减毒活疫苗,安全系数相对低,进入人体内容易发生逆行性突变恢复毒性甚至变异。

三、国内的一类疫苗是垄断产业,但凡垄断必然产生腐败,就象腐败是垄断的情人,两者结合生产出来的疫苗敢说光明正大吗?

四、在国际上,对疫苗的运输和保管有着苛刻的标准。我国疫苗在流通中常常“脱了冷链”处于裸奔状态,很多负责接种的基层防疫站、乡村诊所连必要的冷藏冷冻设备都没有。我们经常见到疫苗就摆在桌子上,来一个打一个。

五、在中国,接种防疫是遭受绑架的,你既没有选择权也没有知情权,它是你没法逃避的风险。你可以选择买外国的奶粉、生活用品,但只要你的孩子曾经活在中国,就不能躲开中国的疫苗,否则孩子连学也不能上。

其次,以上是基于疫苗是真的所作的地狱层级推论,再来看看我们这些年曝出来的假疫苗事件:

一、4年江苏宿迁假疫苗案

二、9年大连金港安迪的疫苗违法添加事件

三、年江苏延申假疫苗事件

四、年山西高温疫苗事件

五、年山东的涉及全国的非法疫苗案

……

六、年7月,曝出全国假疫苗沦陷事件

触目惊心,然并卵。

在一个国家里,连孩子也敢全境无底线地加害,就是连未来也不要了,还要国家干嘛呢?还要这个民族干嘛呢?苗都掐了,如何“犯我中华,虽远必诛”?当悲剧一再发生,国家在哪呢?“我们”在哪呢?我相信人类是海洋生物衍化的,鱼有七秒记忆,我们人类长进了,有七天。我们用七天做网络狂欢,随着下一个网络热点的燃爆而被相忘于江湖。只剩下作为个体的孩子和家庭成为所有风险的最终承担者,终生在黑暗中沉沦。

在我们套用先进技术下的百万分之一到二的概率,算出最保守的每年个以上(虽然根据国情推算知道这近乎不可能)疫苗后遗症患者,可是,除非使用疫苗后即时或短期内死亡∕重疾、体内还能测出抗体的,我们这个大国之内能被确定为疫苗后遗症的屈指可数,“每年超过个”这个最保守的数值就这么无踪无影了,你信我国超越国际列强已发达至如此地步了吗?我国在疫苗后遗症的鉴定上,是一种消失的声音,你不可能听到从医生的嘴里说出“你娃的病跟疫苗有关”,年3月,卫生部曾专门下文强调:任何医疗机构和个人不能对预防接种异常反应做出调查诊断结论。这是直接给医生下了封口令?关于这一点,我希望有医科专家学者给我一个是或否的确定性答案,这个问题我觉得我是被愚弄和蒙蔽着,相信你们也是被愚弄和蒙蔽着。求医这么多年,医院樊永平教授说过一句“我不建议我的病人(特指MS患者)使用任何疫苗”已算是最中肯的,也是我认为的他给国人的一个答案。他这话是在采访中公开说的,是否断章取义、是否属于猜测性理解,大家去搜索观看再下结论。

也是在年,卫生部官方网站曾宣称:异常反应是疫苗本身固有特性引起的,是不可避免的;它既不是疫苗质量问题造成,也不是实施差错造成,各方均无过错。为此,鉴定维权难几乎是所有疫苗不良反应疑似病例里的普遍现象,每一个家庭在承受着孩子病残之苦的同时,还面临着给孩子做鉴定的各种困境。医院是同一条绳上的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牺牲一个极弱势的个体除良心不安之外,并不对专家本人的经济收益、事业前途产生更多显性的破坏,医院的对立面为病人或为自己的良心说话的话,医院、甚至是整个医疗系统的叛徒,二五仔,他输得起吗?至于良心不安,只要专家内心不想认定,就有一万条理由来说服自己相信并判定疾病与疫苗无关。

不止医生被封口,媒体也集体噤声。年的《疫苗之殇》之后,你搜遍网络看能找到几个疫苗致病致残的官方报道?该文的作者南都报记者郭现中下场如何?我说大多数人在装睡也许是不正确的,你们是被下了安眠药。医生不说,新闻不说,网络删文,我们真的无从了解这个真相。但是,也许是对我诚心的回报,我还真的在网上找到了一篇发布于5年的简讯,一条漏网之鱼,内容如下图。

媒体新闻本身的意义永远不是只宣扬时代的繁荣,而掩盖了时代下的病态和疮疤。当下的新闻沦落到了所有事都可以造假的地步,在只有一种声音的情况下还要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有意通过新闻的“喉舌”权威把群众绑架到一个指定的某个地方,千方百计捏造人们的生活。事实上,我们的新闻被给予了最大的权力,同时剥夺了我们思考的权利和我们对自己的生存空间的知情权。这一代新闻人,终将有人在某一天觉得自己可耻。

我和我的娃,以及全体已被愚弄了的国民,如果对疫苗后遗症有着清晰的认识,在发病之初就可以进行针对性的治疗,有机会缓解病情进展;如果有国家赔偿,我们就不必倾家荡产,而最终仍无法获得身心的安宁。我们都不知道的,因此在娃发病之后,我们没有及时收集证据,也就失去了鉴定追讨赔偿的可能。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在年被赵国惠医生夫妇告知的,如果没有他们的告知,我今天可能还在懵懵懂懂,自怨自艾时运不济。

我经常和我娃说的一句话是“你要知道你已经很走运了,很多同样患病的人,连医治的机会都没有,一些边远的、家庭困难的人士连自己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就死去了。我们要感激命运,让我们有钱治疗,哪怕钱是一点一点地积蓄起来的。我们要感谢命运,让我们比更多人握有名医资源,可以一个医生的治疗效果不好就换一个医生的便利。”

国家连认都不允许认,还能奢望赔偿吗?我们这些卑微的人群,不仅恸痛着身心,还承受着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一边反复持续发病,一边砸锅卖铁寻找妙手良方,没有特效药、没有平价药,危重的时候一个月的工资仅够一天的治疗费用,一个家庭从略有盈余到一贫如洗。让人无望的是,这是没有止境的,除非走到生命的尽头。我的娃及同类病患所受到的伤害实际上是个人在为疫苗的巨大社会效益埋单,这些病患到底做错了什么而必须由他们来担任这种向公共利益献祭的祭品?

全部人都知道疫苗不安全,那么在安全以外的就应该有有效的救助机制来跟进,保证出现不安全现象时及时救治,而不是象我们当前这样以追责为主为重。这些天的头条,“疫苗安全”屡屡与“政治局常委”“国务院”等字眼一起发布,但口号化的报道里通篇是重锤对事件当事人的追责,病人的救治、安置不在里面的,病人在这个事件里几乎是一个象征性符号。这种本末倒置的性质跟广医二院的L教授如出一辙,从中我只看到两种人在说话:撇清关系的,邀功请赏的。医疗卫生体系的坍塌事件硬生生被演变成一场政治秀。

这是中国式草菅人命。奉劝各位:雪崩发生之时,没有哪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天地轮回,今天是我娃,下一个不知道是谁。

而在国际上,不泛政府承担起对公共人群的免疫伤害进行国家赔偿的例子。美国在年通过《美国国家疫苗伤害补偿计划》,针对疫苗伤害索赔制定先赔偿后查找原因的“无过错责任”体系,法案实施12年间,全美有多人得到11亿多美元的基金救济。

(未完,请留意第五节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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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上传娃以前的相片,我是生她养她的人,自必然是认为她是美丽可人的,希望大家和我一起祝福她,希望生活能还她往日风采。

余颖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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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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